“父亲!”
于母和罗衣同时制止了他。
谁都知道他这话是说给谁听的,但他实在没必要。
于父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罗衣看向方尽,见他垂着头不说话,搭在膝上的手却攥紧了,想了想,忽然笑起来:“今天不教你念诗,教你写字。”
这几日,一直在路上,很是无聊。她之前包了本书在包袱里,便拿出来,读给他听,也会给他念诗。只不过,没有纸笔,倒不好教他识字。
但她刚才灵光一现,想起一个教他写字的法子。
她抓过他紧紧握着的手,轻轻掰开,慢慢在他手心里写下:“倾,城,美,人。”
以指尖为笔,以手心为纸。
她的手指柔软细滑,触在方尽的手心里,十分的痒。
两人这样亲密,却是在于母于父的眼皮子底下,让方尽不禁有些羞意。
但见罗衣教得认真,也就慢慢收回异样的心思,认真学了起来。
他学会之后,罗衣就让他在她手心里写,作为考核。
她的手心又软又嫩,方尽的指尖碰到她,就感受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他羞得耳朵都红了,又不好表现出来,忍着那股麻酥酥的感觉,在她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着。
罗衣教他“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等他全都学会后,就看着他笑道:“你就是我的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