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有些惊讶,下意识看向了陈若雪。婉娘娘到底是庶母长辈,和敬这样有些失礼了。
不想陈若雪丝毫没有在意笑嘻嘻的点点头:“和敬说得对,和婉你一定不要跟婉娘娘学,婉娘娘看见好吃的克制不住。”
和婉抿唇一笑,点点头:“和婉会哒,婉娘娘也要知错就改哦~”
陈若雪:“……”
可爱的和婉也变得腹黑了,从糯米圆子变成了芝麻陷的小汤包。
“咱们下棋吧?”
陈若雪决定换一个话题,她最近有些说不过和敬了,更何况还有和婉不时在一旁补刀,扯歪理都快扯不两个孩子了。
不打麻将四人个又都能玩的游戏,必然是跳棋啊。陈若雪那副金跳棋早就攒够了棋子,不过黄金闪闪的棋子没法玩,她又让小鹿子找工匠给金棋子上了彩釉。红黄蓝绿白刚好五个颜色。
和敬他们仨人没见过跳棋,只觉得这棋子十分新奇儿。
“婉娘娘这是什么棋,怎么玩?”和敬拿起一个红色的棋子好奇的问道。
“跳棋,玩法也很简单,间隔一个旗子便能起跳,若没有棋子便只能一格格挪动。”
陈若雪给三人认真讲解了挑起的玩法儿,至于跳棋的来路就更好说了,左右满宫都知道她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琢磨些游戏也不是稀奇的事情,就是有些不好意思昧良心说跳棋是自己想出来的。
就连永琏也不惊讶,他虽还不能出宫,但身边的伴读却是可以出宫的,没少跟他讲宫外的事情。想谁家的公子哥又琢磨了那些游戏,都是些好奇心重的半大孩子,即便不是特意和永琏说这些,聊天间儿也会提起一二。
永琏只觉得若婉娘娘是男儿身,必然是京城众多纨绔之一。如此一想永琏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婉娘娘救过他的命,还请他吃好吃的,他怎么能这么编排婉娘娘呢,真是不该。
……
陈若雪在不知不觉间确实给自己立了不少人设,但总归是有利于她咸鱼生活的。再谨慎也改变不了现代人和古人之间的不同,不如悄无声息的展露一些不同,让众人慢慢适应。温水煮青蛙,才不会露了马甲。
和敬才不会想这么多,听明白了跳棋的规则便兴致勃勃想要玩两把。
永琏与和敬是同父同母的寝兄妹,和敬好奇喜欢的东西永琏同样也感兴趣。不过永琏作为打小乾隆和富察皇后寄予厚望的嫡子,克制守礼聪慧纯孝……慢慢这些词儿成了旁人提起永琏的第一印象,永琏自己也像此发展。若非他落水后,富察皇后大变了性子,永琏依旧是最完美的嫡子,不会展露一点孩童的顽皮与好奇。
这样的孩子若是未能长成早殇,实在太令人悲哀了。
有时不提富察皇后,陈若雪看着永琏都会庆幸自己当时选择下水救人,这样的孩子应该长大,展露风华,不该早早夭折,留下一地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