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头无辜的小兽。
鼻尖有点红,似乎是被冷风吹的,一抽一抽的,看着既惹人怜爱又让人气不打一处。
“赶紧回屋,都多大的人了,小心等会儿离儿看见笑你。”
古亭丢下铁锹,走了过来。
行走之间还不忘搓了搓手,让手不那么冰凉了,才抬手去碰触她,将她往里带。
“行了行了,我自己去穿衣裳,你忙你的吧。”晚香嘟囔道,不甘不愿往里走。
“现在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确实还早,家里就古亭一个起了,孩子们和琴儿她们一个没见,晚香就知道她还是起早了。
她回屋穿了衣裳,又自己梳了头。
晚香会梳的发髻少,只会简单的挽个髻,但在这里已经足够她用了。又去浴间漱口净面,浴间有灶,灶上的热水在冬日里是不断的。
等忙完再出去,外面的雪已经铲干净了。
见灶房上的烟囱往外冒着烟,晚香轻车熟路地去了灶房。
“今天又是你做早饭,你应该等琴儿她们起了再起,总是起这么早,害得我也要早起。”
“我让你继续睡的。”古亭淡淡地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