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冷冷淡淡的眼眸,此刻充满甜腻到化不开的柔情。
于故浑身都是热的,指尖好似带着能把人烫伤的温度,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是鼻子,再是眼睛。
流连忘返,最后是她精巧透粉耳垂,耳鬓厮磨,低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饱含磁性,他说:“昨晚你不是问我有没有想你吗?”
茶茶被他强势的气息弄得呼吸不过来,她头晕目眩,面红耳赤。
耳垂轻轻的刺痛,又听见男人说道:“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早晨看见她穿着婚纱,就一直在克制,晚宴上她又换了套更勾人修身的裙子。
他已经忍耐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打发完客人,耐心已然告罄。
茶茶说:“我还没有洗澡。”
于故说:“一会儿再洗。”
茶茶觉得今晚的于故有点不一样,强势的可怕,用一种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力道,操纵着她。
也不管她害不害羞,抱着人抵在墙边,她磕磕绊绊,话都说不清楚,“灯没没没没关。”
于故亲亲她的嘴角,“专心点。”
茶茶眼尾泛红,“故故,窗帘也没拉。”
于故不理她,开始用行动逼她说些自己爱听的话,“叫老公。”
茶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抹不开脸张不开嘴,可能因为没叫过。
她咬紧牙关,不好意思张口。
突然,齿间弥漫细碎的惊呼声,她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指甲用力扣进他的后背,淡淡的粉色从脖子蔓延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