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是在偷情,见不得光,稍有苗头就要掐灭。
送去美国,任他花钱,他不知不觉做一回被包养的小白脸。
“我不喜欢。”陆满说,“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宁微澜。”
她眉心微蹙,片刻又舒展开来,目睹一只小牛犊的执拗与反抗,不是厌烦,而是可爱。
“ok,我闭嘴。也请你有空,好好考虑。”
陆满有一百万分的无力,脑中飘荡着无数话语,却没有勇气问出口。
谁是谁的唯一,谁是谁的最爱。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心,他做好被践踏抛弃的准备。
一整晚,谁都不愿意开口讲话。
旅馆并不十分干净,因此衣服也不脱,掀开被子就要睡觉。
陆满想要求和,犹豫犹豫再犹豫,一张面子值几个钱,什么都不管了,未来、可能、也许此间种种都不去计较,只要先缓解眼下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