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茨,你得找个女人。”赫尔曼张开嘴,咕咚咕咚往外冒着酒气,“不然你迟早得出问题,对,迟早!”
“我要女人,还需要‘找’?”海因茨一把推开他,赫尔曼顺着力道倒在一个红头发姑娘的汝房上。醉汉与鶏女一拍即合,发出一连串咯咯咯的笑声。
这时候另一名红发女郎出现,用一杯冰镇红葡萄酒浇醒昏头昏脑的赫尔曼。
海因茨也睁着醉醺醺地眼睛看着她——嘿,这姑娘长得可真眼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是在酒后的席梦思c黄上。
红发姑娘出乎意料地潇洒,说完“你太令我失望”之后立刻往大门走去,留给舞池无限遐想。奥托已经吹起口哨,其他人也都在看好戏,赫尔曼如梦初醒,跟着红色背影快步追了出去。
奥托端着酒杯凑过来,嘿嘿地笑,“赫尔曼这个臭小子,才来巴黎几天?居然这么快就搞到纯正的法兰西女郎,海因茨,你可不能输。”
“我可从没见过‘纯正’的法国人。”海因茨抱着一瓶白兰地,一口接一口地喝。
奥托耸耸肩,“说的没错,巴黎遍地是‘杂种’。”
海因茨喝得酩酊大醉,汉斯扛着他,比战场上运沙袋还要悲惨一万倍。
奥托帮助汉斯一起用力,累得满脸通红才成功把满身酒味的醉鬼塞进车后座。
尽管已经神志不清,但他横躺在椅子上仍不断地向天举杯,不停叫嚷着,“干杯,干杯,敬伟大的德意志,敬冷酷无情的莉莉玛莲……干杯——嗷……”没抓稳酒瓶,厚玻璃瓶砸下来,差点儿毁了少校先生精致挺拔的鼻子。
奥托感慨说:“挖战壕和扛海因茨选一样,我一定毫不犹豫去挖战壕,老天,这家伙重得像一头发福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