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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场景不太对,角色对调,他怎么成了必须听话且被哄的那一个?

酒精和药物刺激着伤口粘膜,海因茨趴在c黄上嘶嘶吸着凉气,不停喊疼,比什么时候都娇气。和当初在苏联内务部手底下坚持三十三天不吐一个字的中校先生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好了吗?护士小姐。”他躺在素素干净柔软的c黄单上,尽情享受着温暖c黄铺的美好,连身边的漂亮姑娘都能忽略,他居然有点昏昏欲睡了。

素素把药品收拾好,洗干净手之后替他盖上被子,又摸了摸他柔软的浅金色短发,亲吻他干涩的嘴角,温柔地在他的耳边说:“晚安,海因茨。”继而是中文发音,“我爱你。”

正打算直起腰,她却被海因茨握住了右手,他用德语问:“你在说什么?我猜是我爱你的意思。”

“真聪明。”这口气就像在夸奖小学生。

但海因茨很满足,他就吃这一套,“我也爱你,永远爱你……”他扣住她细软的腰,将她摁在c黄上,从上向下俯瞰她,“不过,护士小姐我被你从头到脚看光啦,你得对我负责。”

“无赖,快放开我。”

“不放,坚决不放,你得了好处,总得付出点什么。”

“我得了什么好处?”不过是看到他伤口满布却仍然如贝尼尼雕塑作品一般壮美紧绷的身体。

“你终于和日思夜想的英俊非凡的马肯森少爷裸裎相对,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处吗?”

上帝啊,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但素素可不是一般人,她仰躺着看着他星光熠熠的眼睛说:“英俊的马肯森少爷,您的用词不够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