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小明显感觉他的眼神变了，如果要让她知道了这几人的心里变化，八成要无语。

许鱼把奶茶发给同学，一人一杯，大家都是一个味道的，买的最贵的，珍珠奶茶，还加了红豆，大杯。当然顾小小给自己和严寒买的不是这个味道。

“我去”

几个性子跳脱一些的男生接了奶茶，也不好意思再对顾小小冷着脸了。

其实在2000年初的十八线小城镇，大家虽然过得还行，但偶尔馋了喝喝奶茶也就是喝个最便宜的，小杯原味的，三块钱一杯。像这种大杯的，还加了料，要六块钱一杯。而且顾小白还请了全班同学，看来是真心悔过了。

顾小小拿了两杯，径直走到座位上，看严寒撑着下巴，一双乌黑的眼微阖，看起来心情并不好。

她递了一杯过去，“严寒，喝奶茶。”

严寒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冷，“为什么？”

顾小小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为什么？”

他抿了抿唇，脸都快憋红了，才说，“为什么请客？”

顾小小恍然大悟，“因为我们都是同学啊，而且之前我给别人添了不少麻烦，现在请客就当是赔礼了，以后大家也不会再继续讨厌我了。”

严寒低下头，顾小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心情好像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