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笑一声,颤巍巍的如玉石相撞,带着不可抑制的揶揄戏弄,沙哑哑的直往苏芩的耳朵里头钻。
“求我,也不帮你。”
苏芩:……
这天底下真是没有比这个人更恶劣的狗了!
……
又被那只狗闹了一夜,苏芩蜷缩在被褥里,身上还带着那只作乱的手。
“不,不要了。”苏芩动了动脚,听到那阵银铃声儿,身子就止不住的发颤。昨晚上,苏芩耳朵边上听得最多的,就是那跟她一道频率震颤颠簸的银铃儿。
那股子羞耻,让她连脚尖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揽着怀中的小姑娘,替她拨开粘在脸上的青丝。
小姑娘的耳朵上戴着那对珍珠耳珰,粉白的颜色跟她如今带着余韵的身子一般,又粉又白,又滑又腻,光溜溜的就跟刚刚出生的小婴儿一般。
陆霁斐手里拿着那瓶迷魂香,慢条斯理的拨开上头的塞子。
昨晚上,他早已看到小姑娘的动作,所以提前闭了气。
像迷魂香这样的东西,苏芩定是没有的,青山和绉良也不会给。再看瓷片上头的花纹图样,是凤阳县的东西。
“阿凤。”男人开口,将躲在户牖处的阿凤唤进来。
阿凤低着脑袋进来,心虚的不敢对视。
陆霁斐将那迷魂香砸给她,面色冷凝道:“你给青山和绉良用就罢了,这种东西伤身,日后不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