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不疼了。”苏锦萝笃定摇头,觉得自己现在在自家大哥眼中就是个瓷娃娃,稍微碰着磕着一点就跟要出人命似得。
但其实她哪里有那么娇弱。
替苏锦萝收整好,苏清瑜牵着人重新上马车。
苏锦萝一进马车,原本正说话的朱翘怜与苏珍怀立时便闭上了嘴。而对苏珍怀敌意万分的朱翘怜,此刻却目光怪异的盯住了苏锦萝。
乖巧坐好,苏锦萝拉上雪帽,吸了吸小鼻子,
昨晚上睡得热了,她便将被褥踢开伸出了胳膊,没曾想有些着凉,不过还好不严重,只是脑袋有些疼。
“听闻今年的元宵灯会有许多没见过的彩灯,猜出来的谜面越多,能得的彩灯便越多,还有一盏灯王,也不知花落谁手。”
朱翘怜陡然将目标转到了苏锦萝身上,她笑着牵过苏锦萝的手。“二姑娘猜灯谜可厉害?”
苏锦萝的手揉捏娇小,软绵绵的就像一块上好的凝脂软玉。但朱翘怜的手却因为长年舞刀弄棒,布满薄茧,拉着苏锦萝时,苏锦萝能明显的感觉到其磨蹭时生出的微微涨疼。
“我不会猜谜面。”
在新平郡时,苏锦萝也参加过灯会,只是每次那盏灯王都会被李飞瑶赢走。而她只能勉强猜出几个小灯谜,赢几盏普通的兔子灯。
“二姑娘可别谦虚,我惯喜欢舞刀弄棒,最不喜那些什么诗词歌赋的东西,到时候还要仰仗二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