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永远做自己,一个人永远为她而改变自己。
相处不就这么回事?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童茵抓着她的手,觉得手很凉,所以一直都没有松开,她抓的紧了些,一个尖锐的物体在温虞好的手指缝里磨着,难受的很,她垂眸一看,是颗亮晶晶的鸽子蛋。
她忽然变得兴奋,“你被求婚了?”
“啊?”童茵一愣,紧接着害羞地把手收起来:“对呀”
“求了没几天。”
“戒指虽然是收下了,可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呢。”
慕临修自然而然地接过话:“那是当然,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去考虑。”
温虞好’噗嗤‘笑出声,“你们打算一辈子都不结婚领证?不打算把自己困死在围城里?”
“得看她的意思。”慕临修说,“她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她不愿意的话我就只能把她拖到四十岁,到时候人都老了,我看她怎么嫁。”
童茵笑眯眯的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对这个问题她避而远之,她拍拍温虞好,说:“你眯会儿吧,到地方了我喊你。”
“好。”温虞好轻声回答,闭目休息。
她确实累了,筋疲力尽地累。
不想去想任何事,不想去做任何事,她没动力。
靳砚喻一直都没再联系她,她也固执地不去和他联系,长达五年的恋爱陷入了冰点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