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养了一只兔子。
游安在办公桌上支起胳膊,对着谢渊勾了勾食指。
谢渊配合地凑过来,准备聆听她的高论。
“你想,我刚来这里当狱警的时候,是不是每天都和他一样?”游安循循善诱。
谢渊认同地点点头,辖区和工作内容高度重合,堪称一模一样,“然后呢?”
“你觉得我现在和他有什么区别?”游安扬扬下巴。
游安这么问,肯定不是指她管-10到-12层,和普伦管-1层的区别。
谢渊想了想,欲言又止。
仿佛从眼神里透露出“不知这话当不当讲”的犹豫与纠结。
游安给予一个肯定的眼神,“来说说。”
谢渊轻咳一声,“您会把很多活都分给我,巡视不像以前那样严格遵循各项条例,工作日志有时候也需要我代写……”
“停停停——”游安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心虚。
“你举个例子就行了,不用说那么多。”
谢渊闭紧嘴巴。
游安下意识地摸了摸微微泛红耳根,“看出区别了吗?”
“您不如他勤奋?”谢渊努力委婉,就差没明说游安沉迷摸鱼。
游安放下手里的胡萝卜,一本正经道:“摸鱼是每个打工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