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淮安:“……”
你又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白若只顾着喝酒,两人好久没说话,直到快五六点了,乔淮安提醒说送她回家,她才稀里糊涂地抓着自己的包包道:“那还真是挺有难度的,得要是双胞胎。”
乔淮安莫名:“什么双胞胎?”
白若嗯了一声,手盖着脸:“一年就要抱俩,啊,得生双胞胎才可以。”
乔淮安:“……”
这女人肯定是又喝多了,脑子里天马行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飞美国的机票订的是晚上十一点的,万世琨在七点多的时候打电话给白若,问她人在哪里,白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让他先在机场等,她很快就过来。
电话里,万世琨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推测她好像是在什么野外的山上。
“你不在城里?”他问。
“嗯,出来办点事。”白若说。
“什么事这么着急,不能从美国回来再办,要误机了。”万世琨问。
“就……还挺重要的。”白若挂断了电话。
最后急匆匆乘出租车赶到机场的时候,白若脸蛋红红的,发丝微微乱,喘着气,看样子是刚下了车就急跑来,她身上香水的冷香夹杂着清酒的味道,尽数扑进男人的鼻子里。
万世琨给她拎包:“喝酒了?”
“一点点。”白若整了整头发,“赶紧走吧,快赶不上了。”
两人排队登机的时候,万世琨盯着白若的后脑勺,还是忍不住问:“你刚去哪儿了?”
“寺庙。”
“去寺庙干什么?”万世琨问。
“随便拜拜。”
拜什么呢,白若没有细说。
万世琨也没再多问,心想:管她拜什么呢,横竖不是去求神拜佛让我能一年抱俩。
上了飞机,飞机还没起飞的时候,万世琨发现白若手中握着点什么东西,露出黄颜色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