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料太过珍贵,可建筑一个密道避可不少需要消耗这些东西,而能在这些上面做手脚的人屈指可数。
“说起来当日泉献诚和阿罗撼站在哪里?”沐钰儿问。
唐不言当时站在靠近门边,头顶不远处就是他的上旋的天阶,位置相对靠后,这才会被猫女惊吓,这也意味着对天枢内的大部分都能看在眼里。
“泉献诚和阿罗撼当日站在一起,就在那块可以移动的地面边缘。”唐不言很快回想起那日的场景,“两人一直在一起,阿罗撼性格坚毅,泉献诚胆小,当时见到血字时,阿罗撼格外镇定,甚至能还做出思考,泉献诚显然被吓得不轻。”
“当时一入内到后面出事,人员没有大范围变动过。”唐不言信誓旦旦硕大。
沐钰儿掰着手指头,一个个分析过去:“当时我回头的时候,王新是直接守在门口的,昆仑奴在少卿左侧,张一在右侧……”
她话锋一顿:“毛婆罗当时被吓得一直瘫坐在龙首边上。”
唐不言倏地抬眸。
“高足酉说过毛婆罗和泉献诚对上格外谄媚,总是巴结阿罗撼,那为何那日毛婆罗没有和其他两个人在一起,反而落单走在最后面。”
“一开始甚至是毛婆罗自己亲自开的门。”唐不言淡淡说道,“他怎么反而落在后面。”
“当日他一直在尖叫,因为害怕几次三番靠在龙首身上。”沐钰儿凝声,“偏偏是这个位置。”
唐不言沉默,手指反复揉捏着指骨。
那个胆小,总是在尖叫的人在此刻清晰的走出众人背后,露出那张扁平的脸。
“一个这么大工程若是要设计下这么大的门道。”他沉默许久后开口说道,“只有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