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段易言还懂得克制,除了握手外,就没有其他的举动。
到了公寓,阮皙先下车,也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回来。
她朝前走,段易言紧跟着身后。
至于保镖都很有眼色地待在车上,随时等着吩咐。
阮皙在开门前,突然转身问他:“方便吗?”
“什么?”
“如果里面有住过别的女人,我就不进去添乱了……”
“没有。”
段易言低声打断她话里的可能性,语调清晰,衬得他格外的真诚:“这里只住过你。”
阮皙指尖微缩,在这句话落地三秒后,将紧闭的公寓门推进去了。
距离上次闹掰搬走,仿佛还是昨天的事。
阮皙先开灯,没让他洗澡,而是语气平静地吩咐:“把衣服裤子脱了,先去睡五个小时。”
段易言需要休息,否则年轻体壮的身体素质也会有过度消耗的一天。
她不问段家发生了什么事,只关心他能睡几个小时。
段易言将衬衣和西装裤都在客厅当场脱了,毫不顾忌有前妻在场看着,他本来连剩下的浅灰色四角裤都要脱,被阮皙坐在沙发上出声阻止:“我现在不想帮你换干净的床单,你要脱了,就去找衣服穿着睡。”
段易言最终被赶到房间那张床上躺,窗帘被紧闭拉拢着,透不出一丝光线来。
阮皙想帮他把台灯也关掉,转身时,却看见段易言从被子里,还是将那条四角裤扔在地板上,赤着身,拿线条肌肉紧绷的后背对着她,慵懒地陷入了柔软的被褥里。
活生生一副邋遢落魄单身汉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