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系紧的红色细线,透着一抹靡艳衬着两人,在昏暗的光下,姜浓生生地又出了一身汗,被他捏着,像是热水里捞出来的,连眼都润了水,有淡淡爱意流淌在里头。
她觉得太热,手指绕到后背,想把内衣扣子解了。
傅青淮没让,用酒店的白色被子裹着她,只是精致修长的手伸了进去,隔着层蕾丝的布料像是研究珍宝似的描绘着,未了,往下移将被肌肤染湿的红线给解了。
……
可能是打了针,又或者是出了热汗的效果。
姜浓全身不在难受,也不冷,雪白的手臂抱紧男人不放,呼吸逐渐浅浅且平稳。
傅青淮就当她人形抱枕了一夜,即便落地窗外隐约褪去了浓墨的夜色,酒店楼下还有数位秘书在等候,他终究是因为姜浓一句想他,而迟迟没有离开。
此刻外面。
燕杭难得放假一晚,不用接送姜浓上下班。
他寻了个地方跟狐朋狗友们喝酒,最近风评被害,刚一坐下来就有人往他怀里塞女人。
燕杭虽然平时在家里被指着这小白脸骂是废物,是个只知道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但是不敢沾的,他还没堕落到那份上:“这玩哪出?”
旁边有人笑:“行不行啊小少爷,最近九街区都传遍了你养了个新闻界的小美人。”
燕杭:“那不是我养的。”
可惜这话信服力不大,不过也有信的,主动递了根烟过来:“我听说京圈那群人,跟我们九街区的纨绔子弟不一样,他们喜欢养什么昂贵的金丝雀,是个稀罕物。”
此雀,可不是会所里随随便便一个庸脂俗粉就能当的。
燕杭姿态懒散地摩挲尾戒,想到了傅青淮在山顶别墅养着姜浓,好像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