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发生过真正的身体关系,姜浓觉得鼻端间都是他未散尽的味道,是用水都冲洗不掉的,脸又软嫩又烫,朝他修长脖颈处贴,许久才肯说话:“会怀孕吗?”
这是她疼得要死之后,记起要关心的。
傅青淮低头对视上姜浓这双清澈见底的秋水眼,还有点红,却丝毫遮掩不住心事。
半响,他抬手去擦拭她脸侧的透明水痕,语速很慢道:“应该不会。”
方才阁楼上。
姜浓顾着疼得直抽气掉眼泪,却不知整个过程压根不算是完整,他甚至就刚起了头,就没有继续,所以即便不避孕也无碍,中招怀上孩子的可能几乎为零。
傅青淮的话很笃定,让姜浓松了口气,似乎也意识过来哪里不对劲。
她悄悄地去看男人的脸,很快就被他捕捉到。
“你。”有些话在喉咙卡着,没好意思问。
傅青淮似乎猜到她心中想法,低声说:“下次应该就没这么疼了。”
姜浓垂下眼,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他西装裤,有点怀疑这话真实性。
“盯着什么地方看呢?”傅青淮还有心思闹她,如玉的长指摸索到了她垂在床单上的指尖,碰一下就蜷缩了下,还要有意压低声问:“你怎么回事?”
姜浓不敢在盯着了,抬起头看他丝绸的深灰衬衫,又忍不住攀上那系紧的纽扣,想解开。
但是目的很单纯,不似傅青淮想的那样。
“让我看看你。“
这话,几分钟后倒成了她说出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