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将唇咬的泛白:“继续说。”
季如琢重新看向她,已经恢复平静道:“浓浓,我知道你听到外界一些传言很生气,但是我和傅青淮之间门没有色权交易,只是、将你清清白白介绍给了他。”
“藏月那场拍卖会,借住的别墅以及你哄我,找傅青淮去接仕女图。”姜浓声音极轻地,接过了他的话,笑不出来,强忍着泪:“如琢,你这么用心良苦的推波助澜,就是为了让我报恩?”
季如琢认下:“是。”
姜浓不信,是半个字都不信:“这不是清清白白的介绍,这不符合你性格,你怎么会让我用这副声音,甚至是——”
她后半句话难以启齿,甚至是拿身体去报傅青淮的救命恩情?
季如琢却不肯多言,见她泪意悬在嫣红的眼尾,想用纸巾帮她擦拭去。
姜浓哭腔浓重,那股火气从心底滋生出来,她不让,一把将屈膝在眼前的季如琢推开,连带精美的刺绣桌布也被连带拽了下来。
昂贵的碗碟和未动几口的菜都砸在极华丽的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浓是动了怒的,蓦然站起身,被璀璨冰冷的灯光笼着她纤细发抖的身影。
清冷冷的美人音,字字质问他:“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
季如琢没有预防她会发作,手掌心也猝不及防地压在了碎碗里,冷冽发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顷刻就渗上一抹幽深的红。
他没吭声,反倒是公寓的门边传来了苏荷声音:“如琢!”
……
苏荷得知姜浓已经知道自己被送给傅青淮的事情,是临时赶来救场的,连一身淡金色重磅丝缎的晚礼服都没换下,提着裙摆跑进来,先前披在肩膀的大衣也掉了。
她不在乎冷不冷,赶忙地护住季如琢,看他伤了更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