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指着他鼻子骂是小白脸,还冻结了信用卡,等风头避过了,又无情地踹他出了家门。
燕杭对经商压根不感兴趣,这次也实话跟傅青淮摊牌了。
反正冻结信用卡也没关系,那群狐朋狗友都排着队给他送钱,燕杭不在乎,就是不想学,如今美滋滋的像伺候祖宗似的供着傅青淮,就等着三年期限一过……
姜浓只能说,人各有志,当个纨绔子弟也没什么不好的。
燕杭有被安慰到,叹了口气说:“还是仙子妹妹懂我。”
姜浓随即继续朝前,走到了傅青淮那边去,见他左手不方便,给花浇完水就坐在了椅子上,一旁楚绥点着雪茄,颇有奸臣那味:“三哥,抽根?”
傅青淮眼角余光扫见姜浓的身影,薄唇笑了:“你问你嫂子,让不让。”
楚绥可不敢问,很有自觉的收了回去。
旁边的商乐行看了直摇头,连瑞凤眼都眯成了笑:“没想到三哥也有妻管严的一天,大开眼界了。”
姜浓是护着傅青淮名声的,唇弯起柔美的笑:“平时我也不管的,只是他最近伤的重,医生嘱咐说了要戒这些……”
楚绥往椅背一靠,吊儿郎当的接过这话:“嫂子别担心,等三哥手臂好了,让他捏玻璃杯给你看。”
他这当众调侃,旁人听了都在笑。
毕竟傅青淮手臂是怎么伤的,在场知道了内情,都逮着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就不饶人了。
比起姜浓一时脸红,傅青淮就显得格外气定神闲,明目张胆的偏爱她些:“你嫂子脸皮薄,要是说恼了,怕是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