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茗茗原本还半瘫在宁渝身上,听到他这话,眼睛一瞪,蓦地坐直身。
是了,她给忘了这一茬!
供销社的工作可是香饽饽,宁愿放弃供销社的工作待在乡下,在当下,这任谁看来都是有病行为。
更别提她老娘赵琼花女士了,乔茗茗觉得自己但凡敢表露出这个意思,就得挨喷,说不准还要挨扭耳朵的打。
乔茗茗惊恐,歪头看宁渝:“那咋办啊?”
宁渝:“……你别问我,我给你出主意,你这人到时候肯定得把责任推我身上,说是按照我的主意来的。”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宁渝牢记在心,深怕丈母娘的怒火会发在自己身上。
乔茗茗被戳中心事,愤怒道:“哼,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宁渝不说话,削个苹果,优哉游哉地咬一口,意思就是:是的,我就是这么想你的。
乔茗茗盯他,他咔嚓咔嚓吃得特别香,还时不时切一块给衡衡和彰彰。
“呜……”
乔茗茗肩膀一塌,又瘫回去,靠着宁渝,拍着大腿带着哭腔说:“早知道就不回首都了,这个年要过不好……”
假哭一半半,乔茗茗忽然来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等等,这工作还是属于她的没错,但是她可以把工作给人啊,这就不算浪费了。
比如……她把目光移向乔小弟。
乔小弟手一抖,连成一条的苹果皮就断成两段:“姐,你你干啥呢?”
乔茗茗特别和蔼地笑了笑:“姐姐心疼你,你这么一天天地待在乡下,也辛苦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