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晚辈,怎么说话的?你别忘了,你已经不是祁王妃了,晚辈说话就要有晚辈的样子,哪有你这么顶撞长辈的?”林夫人沉声问。
柳银雪淡淡地笑:“林夫人,你儿子跑来我柳府提亲,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把他打出去已经是客气了,现在您又无凭无据地跑来我府上大喊大叫,怎么?是欺负我祖父辞了官职,觉得我们柳府的人,已经是你们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了吗?”
林夫人张口结舌,搞不明白她一个姑娘,嘴巴怎么就那么厉害。
她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她了。
“林夫人若是没有证据,就请先离开吧,我们柳府实在招待不起您这样无理取闹的客人,”柳银雪抬手指着大门口,“请吧,林夫人。”
林夫人气得咬牙,她愤愤地瞪了柳银雪和李曼一眼,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李曼奇怪道:“到底是谁打了林威?”
“谁知道呢,指不定他以前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就趁他出门的时候,直接下手报复了,”柳银雪哼了哼,“自己夫人死了还不足一年就想着找新的,那种人,活该被打。”
她觉得手心有些发热,张口朝手心吹了吹气,感觉身心舒畅。
刚从学堂回来的柳银生冲进来道:“听说前姐夫从南山别院回来了?”
“你听谁说的?”柳银雪问。
“妹妹说的,姐姐,你不是说你和前姐夫是和平和离的吗,这样的话,我去找他叫我武功你应该没意见吧?”柳银生拿出楼允送给他的软剑,当着柳银雪的面将软剑在手里转了好几个圈,有些得意道:“你看,我现在厉害吧?若是前姐夫能教我,我能更厉害。”
柳银雪递了杯茶给他:“你想去便去吧,我无所谓。”
柳银生欢喜不已:“那我明早便去祁王府走一趟。”
柳银雪懒得管他,谁知第二日快午膳的时候,从祁王府回来的柳银生则径直冲进了引嫣阁,柳银生委屈巴拉地望着柳银雪:“姐,你和祁王真的是和平和离的,没错吧?”
彼时柳银雪正在书房里画画,闻言抬起头来,点了点头道:“是啊。”
“那为何祁王根本不见我?”
“不见你?不至于吧,容妈妈还去南山别院走了一趟,楼允也见了她啊,怎么会不见你?”柳银雪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又低头继续作画。
柳银生:“……这个问题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我怎么知道?兴许他猜到你找他是为了让他教你习武,可是他现在根本不想教你,所以也懒得见你了吧,既然人家都不愿意见你,你就别去打扰他了。”柳银雪道。
“那谁教我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