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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点头:“身边有从小跟着的人,?是要省很多心。”

陶氏顺着她的话说:“是呀,孙妈妈是我乳母,?你是知道我的,?我家中就独我一人,母亲去世早,全靠孙妈妈照顾我,?我父亲出征,那时跟夫君一块长大,?他就将接到府里来,可他事情多,常常顾不上我。我能依靠的也只有孙妈妈了”

孙妈妈跟香莲很快回来,?二人都说没看见。

陶氏只好道:“罢了罢了,不去找了。”

孙妈妈上前扶着她的手,将她扶到床上:“依我看,?丢了就丢了,也没什么事!”

清辞又留了一会儿,要走。

陶氏差人给她拿了一小木匣。

“你送我的头面我很喜欢,我还跟旁人说起过,她们去‘蒹葭’瞧过,都说好看。这些东西你收好了,保准能用到。”她今日本是想带着这套头面的,可孙妈妈说那头面太重,就收起来了。陶氏这才作罢,没戴。

清辞看她的表情,大概猜到里面装了什么。

无奈笑笑,就走了。

回去后打开一看,除了香料,竟还有几件形式怪异的小衣,并一卷黄色的长绢。

她只看了那小衣,脸红了,将小木匣扣上,拿在手里烫手,最后藏在了床底下。

清辞藏好后,用手扇了扇,脸上热度仍然不降。静坐了片刻,脸上红晕才退去。

随后唤了平安来。

“姑娘有什么吩咐?”

清辞问他:“要劳烦你件事情。”

平安立马道:“姑娘请说。”

“你去打探一下,有位叫丁伯明的,在魏府做花匠,”想了想,又说:“还有大公子的夫人陶氏,她身边有位姓孙的奶|妈,你也一并去打探。”

平安没多问,领了吩咐便着手去办。

清辞在发呆,想想今日发生的事,心里总不安。

且不说她与陶氏今日聊的甚好,只说陶氏与魏原是夫妻。魏原又是卫昭的兄长,他二人近日走得近,在外人眼里,已是拴在一起了。

无论是情还是理,她都该帮陶氏。

不过几日,平安就吩咐的事打听齐全。

丁伯明跟尤家有关系,他父亲是尤府的花匠。去世后,就由他顶了这份差事。

因他养的花比较好,尤夫人前几月就将他唤到魏府侍弄花草,已经待了四月有余。

他是个独身。今年正好三十,相貌生的好,经常跟尤府的婢女勾|搭,来了魏府才老实。

并没传出什么事。

只是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