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柏挥了挥手,喻菡往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开雅间。
其他几人看够了热闹,亦起身一同离开。
雅间内只剩下喻柏的心腹下属,喻柏此刻已看不出喜怒,下属低声问道:“郑言如此推拒,公子如何看?”
喻柏转着手上的琉璃酒盏,意味不明道:“他若当真如此痴心,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有软肋的人才更好拿捏,但若不是……”
他郑言就别想活着走出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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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赶回瑶石巷,宋棋同时请了大夫进府。
大夫诊完脉后,言只是气急攻心,陆彦却仍不放心,他怕温然还有什么不适,便让大夫在府中候着。
等到屋内只剩下陆彦一人,温然方才悠悠转醒,陆彦正坐在床前,见她醒来,轻笑一声:“我从前竟不知,阿然戏演得如此好。”
温然见他一语道破,她有些讪然,说实话她觉得这戏演得有些过了,她当时其实有些不知该如何收场,幸亏陆彦说了一句“身体不好”,她将计就计晕了过去。
“我能想到这出戏,还不是因为夫君说我前日才刚因为你去醉春楼的事与你发了脾气,你去醉春楼我生气,你今日都要纳妾了,我又怎么能冷静下来?”温然心里尴尬,面上还是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陆彦哑然失笑,他扶着温然坐起来,赞许道:“夫人说得对,今日还多亏夫人救场,不然我还不知该如何拒绝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