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宁有些惊讶,不过看季云晚没有醒的意思,也没说什么。
季云晚住在十八楼,任宁宁在前面开了门,严烈把人放在沙发上就走了。
他前脚一走,季云晚就起身伸了个懒腰,任宁宁:“季老师你醒了??”
“一直醒着呢,还当我是植物人啊。”季云晚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这家伙每次抱人的时候都是这样,都不带知会一声。”
任宁宁凑到她面前,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
季云晚:“你干嘛?”
“观察一下你的微表情,看看有木有占人家便宜的意思啊。”任宁宁一本正经道。
季云晚翻了个白眼:“想多了,要占便宜也是他占我便宜吧,不过……”
“不过什么?”
“他是一个不会轻易接触女人的人。”季云晚若有所思道:“这应该源于他自小家里女性长辈对她的教育,以及后来有女人曾经往他身上扑过有关系,不过这一次他接触我属于人道主义救助,跟我是男是女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一个满脸胡子的大老爷们,他也一样把人扛身上。“
任宁宁见她说到最后眼里露出的笑意,顿时心想,糟了,该不会对严队长产生兴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