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季云晚摸出一颗糖果剥开塞进嘴里,“就是觉得忽然觉得自己看错人了,以前觉得最不温柔的人,现在倒是变成了最细心的那个……”
任宁宁狐疑道:“云晚姐,你该不会说是严队长吧?”
“嗯,是啊。”
任宁宁一屁股坐在她床边,说:“姐,我听说你是被严队长一路抱回来的,是真的吗?”
“……这我可真不知道,我当时都晕过去了。”
“我听楚风说的,据他描述,当时严队长抱着你的时候,还给你披上了他的外套,下了车就一路飞奔啊,还一边吼着让医生快点来看你,吓得白局他们都以为你受了什么重伤,各个都慌得不得了,等把你送到病房里去,他还一直守在门口,连警局都没回,直到医生说你没受什么严重的伤才又匆匆赶回局里去。”
她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当时在她整个人都虚脱了的时候,的确是严烈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然后一直把她搂在怀里的。
“楚风说,他们严队当时那个眼神啊,一路上又是让他们开快点,又是怕开快了把你颠着,啧啧啧……”
任宁宁正在那儿也不知道幻想起了什么画面,一脸莫名其妙的怪笑,季云晚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想什么乱七八糟呢你,真要是羡慕我,我哪天也让严队长抱你去医院试试?”
“那我估计是享受不了的。”任宁宁摸了摸自己被戳的额头,突然认真道:“姐,你难道没觉得,严队长唯独对你是特别的吗?”
“特别之处在于我和他是这起案件的合作搭档,我还是那个唯一一个接触过凶手还活下来的人。”季云晚淡淡道:“别乱想有的没的,你知道,我对刑警是没……”
“没兴趣?”任宁宁皱眉道:“这是为什么啊,是因为刑警的工作危险程度太高吗?”
“也是一方面吧,我只是不想未来跟我老公一起吃晚餐的时候,还在讨论案情和凶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