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澈转过头来，对季云晚说：“要不要睡一会儿，到了叫你？”

“不用, 我看会儿手机。”

这种情况下, 她能睡得着才怪。

原澈：“对了, 你们这次来办的案子我知道，是那个连环杀人案吧，其中两个受害者我还认识，说不定能帮到你们。”

“你认识？”

“对，有个叫程旭嘉的，是我之前合作方公司的负责人, 说不上熟悉，不过也见过几面。”原澈笑笑：“你知道的, 我去年投资的那个项目有一部分就在d市, 这边地方不大，圈子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当地几家公司的负责人我都熟，出事的那三个人，还有一个叫方乐川的, 是当地出了名的混子, 家里有点小钱, 以前我听人提起过。”

严烈瞥了他一眼。

这小子的确是做足功课了, 昨天晚上找一圈人吃个饭，喝个酒，什么圈子里的消息套不出来？还他妈以前就认识，人都死那么久了，想怎么说都是你对。

季云晚若有所思道：“那他们应该有不少狐朋狗友了？”

“嗯，那是肯定的，三个都不是什么老实人，身边别的没有，狐朋狗友倒是一堆。”说完这句，原澈又补充道：“我可都是纯商业的应酬，从来不跟他们胡搞八搞。”

“那你能不能叫出几个来，帮我问问几个问题？”

原澈：“啊？”

季云晚说：“不是说这边圈子你都熟得很吗？叫两个出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吧，反正餐厅也订好了，我们就坐你们隔壁桌，你看我眼色行事呗。”

原澈：“可是这个点突然间约人，我还真不确定能不能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