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必要与一具尸体浪费时间。”

复苏的一位位仙君甚是气愤，他们连一个半仙之躯的灵智都抹除不了，一度的怀疑自我。持续了多年，北里河的灵智不仅没有消亡，反倒是由于各种外力的因素还强壮了几分。

最终，众位仙君对北里河的尸骨不再感兴趣了，任其为之。

“我是谁？我该前往何处？”

北里河站在战场的某个位置，眺望着远方，不知该走向何方。思索了良久，北里河席地而坐，任时间从指缝中流去。

同一时刻，秦子墨所在的混沌结界出现了变故。

混沌结界出现了一丝裂缝，秦子墨好像走到了一条岔路口。如果秦子墨走对了方向，那么就可以活着。如果走错了，灰飞烟灭。

秦子墨在意识空间中走着，白茫茫的一片意识空间内出现了两条道路：“我该如何选择？”

一步错，万劫不复。

秦子墨犹豫了。

这些年来，秦子墨每时每刻都要扛住体内的那一丝混沌因果的折磨，如果这个时候他选择错误，一切都将白费，化为泡影。

“只有一半的机会吗？”

秦子墨不敢轻易做出抉择，站在意识空间的岔路口迟疑住了。

迟疑的时间越长，秦子墨的身体越是承受不住。肉眼可见，秦子墨的躯体正在腐败和溃烂，一块块血肉化为了脓水，散发出了腥臭味。

扛了这么多年，就算秦子墨的意识依然可以支撑，可他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了。这一刻，秦子墨要尽快做出选择，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左边的路，还是右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