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都不知要从哪一方面帮他。
“不必。”林嘉辰执着咖啡杯,抿了一口,“我有把握。”
徐洲惜的父亲跟林池算是酒肉朋友,徐洲惜很早之前就知道林池有多强势,想从他手里夺股权何其难,“怎么,你有林池的把柄?”
“嗯。”
淡淡一个字,没有累赘的解释,但徐洲惜和沈潭全都放下心来,只因他们知道,林嘉辰是个不会夸下海口的人,做事向来稳妥。
跟两人分别后,林嘉辰回到病房,跟姐弟俩聊了会儿,就离开了。
坐进车里,他给赵律师打去电话,“查得如何?”
那边回说:“全部搞定了。从林池私自动用分公司第一笔款项开始,到他陷害、解雇那家影视公司多名元老的线索都已捋顺,证据也已收集好。”
“嗯,见面谈。”
“好的。”
挂断电话,林嘉辰捏了捏额。
爷爷希望他跟林池竞争第一股东的位置,而他要让林池身败名裂。
当年年少,不懂得收集林池家暴母亲的证据,使得母亲一次次遭受毒打,导致抑郁,那是他作为儿子永远的痛。
披着儒雅外衣的小人,不值得同情,也不会是他承认的父亲。
这时,他接到颜倾的电话。
“喂。”
“嘉辰,林先生好像跟你生气了,你们是父子,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吗?”
还在为林池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