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岑儿顿了顿,想起了宫里面的张贵人,一时间感觉有些没意思了。
倒不是别的,这位老熟人,进宫这么多次,斗也斗腻了,看也看烦了,听到名字眼前都自动浮现了张贵人最喜欢穿的那身金红的裙子,耳边回想起她张狂跋扈的笑声。
也不知道这次进宫,这位老熟人会不会有什么新花样翻出来,否则来来回回就那么一些手段,真的连斗都不想和她斗了。
“这个你收好。”谢岫说着话,从袖中拿出了一块薄薄的丝绢,交到了谢岑儿手中,“这是阿娘从舅舅那边讨来的,当年皇后尚在时候宫中的情形,或者和现在不同,但也有一二可参考之处。”
谢岑儿接了这丝绢,一目十行看过去,也还是她曾经得到过的那一封。
“二哥你放心吧,我进宫一定好好的,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她把丝绢放在手边,诚恳地抬眼看向了谢岫,“表姐是先皇后,亲舅舅是国丈,当年我们父亲还力挽狂澜为圣上稳定了江山,就算只看这些,圣上也不会为难我,我在宫里面只会顺风顺水的。”
以她前面17次重生为证,她在宫里除非自己疯狂作死往be线上凑,否则保底都有个太贵嫔的支线结局。
但谢岫听着这话只觉得她是在安慰他,便又叹了口气,道:“平安就行,阿娘和我还有大哥都是盼着你平安就行。”
谢岑儿看着谢岫,想起来自己打出过的两次长公主支线。
第一次当长公主走的是最朴实的宫廷斗争路线,借了韦苍谋逆的时机,陈瑄被韦苍杀死,她带着小皇帝登基,然后经过一番勾心斗角和权术玩弄,再禅位给了谢岫,她从太后变成了长公主。
第二次当长公主则走了个奇妙的基建经济路线,她和谢岫一起从经济着手,把持了经济命脉之后,再辅以大哥谢岳手里的兵权,最后让陈瑄直接禅位给了谢岫,她直接从贵嫔变成了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