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这些,陈瑄在一旁看向了她:“你有什么想问的么?”
谢岑儿合上了脉案,摇了摇头:“上头写得都很翔实,没什么想要问的了。”
陈瑄点头,便再看向了太医,道:“你退下吧!”
太医于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殿中再没旁人了,陈瑄看向了谢岑儿,笑了一声:“这事情你怎么看?”
“也不知要怎么看。”谢岑儿也笑了笑。
虽然这事情从她对谢峦的了解来看,并不算有多么意外,但又着实是从来没遇到过的——包括前面十几个回目也都是不曾听闻的。
自来达官显贵也好,皇室宗亲也罢,又或者就是斗升小民,大多是把脸面看得极重。
重脸面,许多事情便不会闹成这样不可开交的样子。
这下他们俩的伤情就算分别恢复了,也不太可能把关系修复。
“朕倒是对你的姐姐刮目相看。”陈瑄语气中颇有些感慨,“此时此刻倒是庆幸进宫的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