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在夏宁醒来后,魏娣殷勤的端茶递水。
她从未做过服侍人的活儿,自是做的洋相百出。
夏宁娇娇柔柔的一顿挑错。
最后惹得魏娣怒了,将手里的铜盆往地上一甩,哐当作响,“谁稀罕你那臭银子!毒妇!”
转身直冲院外去。
何青恰好早上来寻夏宁,一进院子就险些与魏娣撞了个满怀,他游刃有余的闪身避过,心知疫病有救后,昨晚难得睡了个囫囵觉,虽面庞仍旧清瘦,但眉宇间的温和愈发优雅从容。
他看向魏娣,和声问道:“怎的一大早就这么的火气,是受谁欺负了?”
魏娣那冲上脑门的怒气,在何青和煦的询问声中逐渐熄灭。
她支支吾吾的,垂着乱糟糟的脑袋,一言不发。
夏宁倚靠在门框上,淡声说道,“我。”
何青失笑,无奈道:“姑娘欺负一小丫头作甚。”
夏宁嗤笑一声,“朽木不可雕也。”说完后话锋一转,问道:“你一大早来有什么事么?”
何青温和回道:“我来瞧瞧谢家村的病患如何了。”
夏宁闻言,手捏着帕子掩唇笑了两声,“你当那是灵丹妙药不成?一剂方子下去就能见效?”
话音才落,院外就传来赵刚的声音。
甚是喜气洋洋。
“夏姑娘的那张方子真是了得,病患们昨晚喝了一次汤药,今早又赶早喝了一次,热度不但退了下去,生了疹子的病患身上的疹子也开始消退了。”
赵刚眉开眼笑的边说边走进来。
夏宁:????
倒是何青回头看她,温润的眼眸中笑意丛生,揶揄道:“姑娘失算了,你那方子还真是灵丹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