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这一次叫做回归。

但是对于陆拙言来说，这一次，便是死亡。

回归后的他，再也不是陆拙言，只是那个人经历过的某一段记忆。

那个人想起凌天剑尊，想起时念，想起这些他在意的人，不会有任何感觉，他浏览自己的记忆，只会觉得像是观看了一部小说。

陆拙言这个人……

当真就不复存在了。

陆拙言的眸中闪过一丝悲哀。

但对于这个结果，他其实已经做了很久很久的心理准备。

这个结局，便是他的宿命。

陆拙言抬步，走到了凌天剑尊面前。

凌天剑尊正喝的脸蛋通红，看见陆拙言，他不由抬了抬眸：“师弟，你不喝？”

陆拙言低声说道：“师兄，很抱歉。”

凌天剑尊：“？？？”

他的酒顿时就醒了，整个人甚至有些惊恐。

什么个情况呢？

陆拙言竟然开口跟他说道歉？

“你是不是又偷喝我酒了？”凌天剑尊急了：“难道是那只有一瓶的天仙蜜？你不能这么干啊。”

陆拙言：“……不是。我只是觉得，过去那么多年，辛苦你了。”

凌天剑尊根本不信，他盯着陆拙言：“你到底干什么了？直接说吧，我承受得住。”

陆拙言：“……再见。”

他又转向木南清。

“小师叔？”木南清心思细密，她看着陆拙言，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南清，你且过来。”陆拙言说道。

木南清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