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在这方天地，应该是无敌的才对。

怎么可能出现一个人，能够如此一把抓住祂的本体。

“我的事情，你不必问。我问你的事情，你倒是最好好好回答。”时念冷声说道。

那巨大的头顿时沉默了，一副不想配合的样子。

时念也不恼，她直接伸手，从祂的额头穿过，然后疯狂地搅动了起来。

那头颅顿时痛地惨叫了起来，头颅几度聚散，最后，勉强复原了一个头的形状。

“要死？要活？”时念漫不经心地观察着自己的手。

想到时念的手，曾经对他做过这么恐怖的事情。

头颅不由一阵颤抖，赶忙说道：“你想问什么？我是此方世界的天道，我庇护一方生灵，你不该对我动手。”

时念平静地说道：“庇护一方生灵？若是真的如此，为什么此方世界会出现这么多离谱的气运之子？”

头颅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他们的命运轨迹就是如此，我只是按照规矩行事。”

时念动了动手指：“看来你嘴巴挺硬的，那我们就继续。”

这一次，她伸出手指，直接戳进了祂的眼睛中。

被时念碰触到地方，黑气瞬间涣散，头颅再次惨叫了起来。

“我说，我说！”

这次时念没有立刻停，她面无表情又灼烧了一会祂的眼睛，这才缓声问道：“最后一个机会。我问，你答，若是不好好回答，你便从此归于混沌吧。”

祂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你问吧。”

时念缓声问道：“此方世界，你利用这些气运之子，似乎在针对人族。可有此事？”

祂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时念看着祂的眼神实在平静，祂不知为何，心头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