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控制不住透露一点他就是被关这里的药人,她就能飙出眼泪,露出不可置信、心疼不已、心酸愧疚的表情,然后美美地收获好感度。
只是不知道她这一戳是不是太狠,江冽自从听了她的话一言不发,反而气息粗重了很多。
狗崽子一向不爱袒露心声,既然他现在有反应,那就说明自己刺激得对。
“江冽,你知不知道曾经被关在这里的人是谁?”
江冽没有回答,似乎是十分勉强地忍耐着。甚至是发出了含糊的鼻音。不知为何米丘觉得有些热,好像周围的黑暗里默默燃起了一把火。
她动了动干哑的嗓子,这里空间狭小,氧气也不足,她得速战速决。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在为药王谷做的事感到愤怒,我实在想象不出谁值得药王谷如此下如此狠手。”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用力撞到了墙面,似乎还能听到墙面碎裂的声音。就算是被刺了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
米丘皱了一下眉,下意识地向江冽的方向走了两步,然而刚迈出一步,突然腰上像是被两团火勒住,她天旋地转撞进一团火热。
米丘惊呼一声。
无尽的黑,什么都无法看见。
然而黑暗放大了其他的感官。米丘像是被团进一团被绒布包裹着的岩浆里,腰上桎梏的手好像是烧红的铁链,透过薄薄的一层白纱,好像要融化她的皮肤,烫进她的五脏六腑。
她慌忙伸手稳住身体,然而江冽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呼吸也烫如沸水,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颤抖,每一次吐出都像是濒死的野兽发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