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道,“这不是废话么。”谁家死了闺女外孙还能越活越年轻啊。

关小二嘀咕,“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靖自玛瑙碟中取了粒渍酸梅,递给关小二,关小二张嘴尝了,立刻酸出一嘴酸水,呸呸两声吐地上,咕咚咕咚要了茶漱口,以为林靖有意整他,气道,“林四丫,这是啥!”

林靖自己巴唧巴唧吃了两颗,“梅子啊,怎么了?”

“酸死了。”关小二足灌了两盏茶,又嚼蜜枣,方觉着好受些,再次道,“能酸死人。”

林靖没好气,“我看你也没酸死!你刚叫我啥?”推关小二一下子。

关小二生得壮实,他与林靖同龄,只比林靖大两个月,个子却足高林靖大半头,为此,林靖早看他不大顺眼,私下都叫人家傻大个儿。

就林靖那二两劲儿,关小二只当林靖给他掸一掸土,笑牵住林靖的手,道,“那梅子酸的很,我最不喜吃酸的了。”

“哪里是酸,你得细细的吃,开始酸,一会儿就有回甘。”林靖说关小二,“真不会吃好东西。”

关小二连连摆手,“酸的要命。”还提醒林靖,“你也少吃几个酸梅子,你不是在换牙么,小心把牙酸的不长了。”

关小二是个实诚人,问林靖,“林小四,你怎么换牙这么晚来着,我牙早去年就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