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侯府的二爷,好好祖荫不要了,上战场拼死拼活?
——这是咱们家的优良家风,我要让祖父为我骄傲!
那就去罢,不就是上战场吗?
——别介别介,二哥您千万别去,这不是上战场的问题,我怕二哥你连新兵营都出不了。
史家二爷默默的咽下了哽在嗓子眼的一口血,认命的吩咐下人收拾行囊。等到了时间,就一步三回头的同史家三爷一道儿去了位于城郊的火器营。
没错,就是火器营。
贾赦得了那拉淑娴的叮嘱,还真就约了王子胜出去喝了酒,当然也谈了正事。却说那王子胜,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很是艰辛,偏造成他如今地步的人就是他家老爷子,尤其最近两年,打骂都是好的,一会儿让他被兵法,一会儿拉着他去操练。虽说王老爷子年岁长了,可收拾起王子胜来,却是轻轻松松的。
也因此,听说贾赦寻他喝酒,王子胜立马跑出了府,一顿海吃海喝后,他拍着胸口给贾赦打了包票,一定会给寻个好去处的。
去处是挺不错的,尤其对于新兵蛋子来说,能被分到火器营简直就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儿。也是进了火器营,史家三爷才愈发的笃定,绝对是他所崇拜的王子腾赏识他,特地给他大开方便之门。
然而,史家三爷是高兴了,史家二爷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老话说,虎父无犬子。可老话,不一定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