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夏洛克对着约翰的嘴说,“我让他们送除了鱼肉糜的任何东西上来。”他起身去够电话,但约翰阻止了他。
“相信我,”约翰说,“要是我们在伦敦家里,我完全不介意在屋里呆着。但我们现在在斯德哥尔摩。我从来没有来过这,很想出去走走。”他停顿了一下,不确定接下来的话是否有点太奇怪,“特别是在你给我当导游的情况下。”
夏洛克翻起身,头发又遮住了眼,看着约翰就像看着一个故障的面包机或者堵塞的排水洞。“你在开玩笑吗,居然想去观光?”他丢开毯子,展示着他的裸体——夏洛克很高,因此裸体面积也相当大——“这还不够你看的嘛?”
约翰露出笑容:“没什么是我没看过的,有次你在一个实验中烧掉了自己的衣服;还有一次在一个案子里,你喝光了一整瓶兰姆酒,验证一个人能不能在烂醉的情况下爬上梯子。为什么你觉得应该光着身子……”
“流线体更方便。”夏洛克说道,仿佛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对他来说当然是的),“不管怎么说,那是以前,当时你还没有被我的身体吸引。”
“谁说我没有?”约翰道。夏洛克眨了眨眼。约翰明白他并不知道。“这并不出奇,我当然被吸引了。那次你昏过去了,我清理了浴室地板上的脏东西,然后上楼打了次美妙的飞机。那要不是,呃,爱情,我怎么会在你吐了我一身之后还能冲你打飞机——”
“提醒我永远、绝对不要去看你电脑里的色情片……”
约翰拍了他一下:“我想说的是,我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我可以等一等,先出去逛逛。”他滑下床,“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的邀请不言而喻。幸运地,夏洛克也可以善解人意。约翰几乎还没站到花洒下就被又长又热又湿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再次圈进了他的领域。约翰向后靠着他,闭上眼睛,轻轻叹息。
“按这个效率,”约翰 在夏洛克的手滑下他的腰握住他的阴茎时猛地吸了口气,“我们永远也走不出这里。瑞典将永远成为一片充满神秘和传说还有鱼肉糜的土地。”
“噢,闭嘴。”夏洛克对着他耳朵说着,“别再提鱼肉糜了。”他把约翰转过来按在瓷砖上,突地双膝跪地。约翰知道那肯定很疼,但夏洛克连眼都不眨一下,而是聚精会神地以科学家全部的精确和专注把约翰的包皮往后拉。
约翰呻吟一声,靠在浴室的墙上,“这不好玩,如果你计划干点什么就干,别光是……噢操!”
夏洛克一下子把他吞了进去。约翰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站着,并在自己发出不雅的大叫时用拳头堵住嘴。他的另一只手落在夏洛克头发上,抓着夏洛克冲湿的卷发。夏洛克简直太擅长了。有一瞬间,尖锐的嫉妒冲进了约翰快感的迷雾。夏洛克曾经对别人做过这个,其他人。约翰有个奇异的念头(按理说在夏洛克的舌头舔舐着他阴茎顶端的时候不该有理性思维的空间),想知道要花多久才能把这些人找出来,逐一抹杀掉。
夏洛克开始吮吸,一切杀人思绪(实际上是一切的思绪)都离开了约翰的脑海。他的视野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夏洛克嘴里的热度。他迫使自己向下看,当他看到夏洛克闭着眼、全神贯注地蹙着眉,一连串莫名的痉挛蔓延过他的身体,让他躬下身绷紧肌肉,尽数泄进夏洛克唇里。某个瞬间他肯定自己喊出了夏洛克的名字,但他不太确定能有任何人能听懂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