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相君微微紧了紧手,眉头微蹙,眸子里闪过一丝疯狂的执念。

如若无法以爱的名义留下黎青颜,那即使折断翅膀,也不能让黎青颜离去。

白景书却陷入了更深层的思考,面色有几分凝重。

他同阿言之间,注定得不到大众的祝福。

如果解开误会后,阿言亦对他有意,他是否能做到给阿言一方自由天地,任其飞翔?甚至于同他一起高飞?

可…白景书脑海里忽然有一幅画面闪过,让他脸色忽地一沉。

那是白家祠堂的画面。

靳相君有一闪而过的疯狂执念,白景书陷入自我纠结,而夏谦则压根没过心。

像是听陌生人的答案一样。

漠不关心。

而眼下,他只关心一件事。

夏谦盯着高台之上的黎青颜,眼神有些泛冷。

所以,他的阿颜去哪里了?

——

自从高台之上的黎青颜说出第一句答案时,夏谦已然证实了心中的大胆猜想。

高台上那个人,不是他认识的黎青颜。

他的阿颜,本就从自由中来,洒脱随性,不用去刻意追寻向往自由。

只有真正压抑住自己的人,才会向往自由。

那一刻,夏谦终是觉出了不同。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欣赏爱慕黎青颜的一点,高台之上的那人身上没有。

皮囊是同一副,可灵魂却是不同。

夏谦皱了皱眉,一贯沉静的心湖,有一股燥意和着急,在不断地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