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知道自己的虚伪的,一方面道貌盎然的告诉初梨让她多出去走走,另一方面心底非常满意初梨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状。
知交好友见过初梨的次数也少,陈也不怎么带她出去见人,不喜欢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有些聚会婚宴他都不曾把初梨带着,陈也知道外面风言风语不少,多是觉得他和新婚妻子感情不好,不然为什么不让她见人呢?
陈也从来没打算解释过,旁人的误解于他不痛不痒。
他装惯了,把初梨带出去,明明看见她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心里会不舒服,但还要装大度,气的是自己,这就没必要了。
初梨让保姆提前下了班,于是她就只能自己收拾碗筷,陈也按着她的肩膀,笑着说:“等会儿我来收拾,你先上楼回房洗个澡。”
初梨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陈也是个内敛沉稳的男人,那种事情暗示的也很委婉。
只有在卧室的那一方大床上,初梨才有种自己住进狼窝里的错觉。
床榻上的陈也不会体贴人,一开始可能会理性的等待她,失控后变得野蛮原始。
初梨哭哭啼啼,柔顺怯懦的性子都被他逼的咬人,逼急了她还会用指甲使劲挠他的后背。
她是有点害怕的。
初梨在他的催促声中乖乖上了楼,慢吞吞洗了个澡,擦干头发下楼后,陈也已经把厨房收拾好了,实在看不出他那双白净的手竟也会做这些粗活。
初梨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灯光下,胳膊小腿都露在空气中,肌肤比新鲜的嫩豆腐还要白,柔顺丝滑,绸缎似的乌黑的头发倾泻在后背,鼻头微红,身上含着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