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也这次同她说话格外不客气, 也是心里一直都忍着气, 连日来的新账旧账一并和她盘算, 她不晓得疼,才会一步步跨越雷池,越发出格。
初梨愣了好久,表情委屈感觉自己都快要哭出来,彼时结婚到如今, 她温柔体贴的丈夫从来没说过这么直白刺耳的话。
可是他说错了吗?也没有。
陈也轻柔替她擦拭眼角水盈盈快要冒出来的泪花, 好笑的问:“怎么了?委屈?”
初梨想往后退缩,但隐隐也觉得自己这样做会把陈也惹的更生气,于是她努力迎合他, 扯出来的笑容非常的难看,她说:“不委屈,你说的没有错。”
女孩的声音都听得出在发抖,肩膀也一颤颤的,看起来哪里像不害怕的样子。
陈也托着她的臀,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床以外的地方,他很少对初梨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抱着怀里的人,“花了我不少钱费了不少心思。”
他温柔替初梨将散落在脸颊两侧的碎发别至耳后,接着说:“而且梨梨我是商人,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初梨想,好像是这样的。
他们的婚姻就是一桩买卖,这些日子她过的太自由太快活,都快忘记她并非明媒正娶入门的。
初梨仰着脸,咬紧了唇,心里头分明勉强委屈的要紧,装作大度无所谓。
她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伺候好你吗?”
陈也亲了她一口,“真聪明,也可以这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