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嗯了嗯,于是坐到一旁没人的角落里沉浸情绪。

她沉浸入戏时,最不喜欢被人打搅。

可秦岸这个瞎子很显然就不会看人眼色,扭扭捏捏的靠近她,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洗手没有?”

阮甜刚酝酿的情绪刚起了个头,就被他打散。

她默不作声,往边上捎了捎。

秦岸也跟着挪动屁股,喋喋不休,“我真是我了演戏事业牺牲了我的清白,你摸我的时候,给我注意点,不许故意吃我豆腐。”

阮甜握紧了拳头。

秦岸得寸进尺,戳了戳她的胳膊,“我跟你说话呢,你咋还蹬鼻子上脸,敢不理我?你这样不讨喜,沈赦哥不会喜欢你的。”

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断情绪。

阮甜暴躁成了个喷火龙,睁开眼睛,面无表情,“你妈死了!”

秦岸:“?!”

阮甜深呼吸,“对不起,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秦岸被她吼的一愣愣。

阮甜呵的笑了声,说:“既然你觉得你丧失了清白,一会儿跟我演完戏,你就去跳河,以死明志,来捍卫你的清白。”

“我给你送锦旗,贞洁烈男秦岸,人民英雄,可敬可畏。”

秦岸没法和这个泼妇交流!!!

她这张嘴就不能善良一点吗?!

秦岸黑着脸从阮甜的地盘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