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傅厦去给人家换药,那伤口上粉嫩的新肉芽长了许多出来。
“你小心着,千万不要再撕裂,很快就能愈合了。”
傅厦当然不会像俩小编说得那样,乱问什么话。
他不开口,她也当个安静的大夫。
房间里和和暖暖,又不觉得燥热污浊,反而好像真的有清新的竹香一样。
傅医生很安静,但他突然叫了她。
“傅医生,我可能这两天就搬走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傅厦愣了一下。
她有想过他应该不会常住,但没想到走得这么快。
“哦...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从上次“审问”人家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讲话了,更不要说现在。
这时,他问了她一句。
“傅医生吃饭了吗?”
嗯?
傅厦惊讶,难道他敢跟她一起吃饭,他不怕摘下口罩?
她说没有。
如果一起吃饭,她来付账,正好把人情补齐,以后他走了,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但他没给他这个机会,他提出了另外的要求。
“我能去傅医生家蹭饭吗?一碗面就可以。”
傅厦足足愣了十秒。
... ...
2202是中间户,房间是一室一厅的小户型。
傅厦平时多半都在医院里,家里没什么东西,好在他要的面条,恰好有。
“你坐会,我给你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