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邪祟无辜。

邪祟生前是否无辜,是否受到伤害,那是归警察管的事,跟他没关系。

他要除掉这个邪祟,是因为这个鬼实在是太没有眼色,动了他看上的人。

耳边是呼啸的阴风,风声越来越大,吹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忽然,大风骤停,温度降低。

宋格抬眸,向前看去,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衬衣的青年,分明是不下雨的刮风天,青年却依旧打着油纸伞。

“就是你吧,”宋格冷声问道:“那个碰了时安的脏东西。”

曲晋之缓缓收起油纸伞,一个眨眼的工夫,他就到了宋格跟前。

“他是我的妻子,”曲晋之说:“我碰他,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宋格嗤笑了一声,“妻子?你一个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说出这个词。”

“你自己怂,不敢表露心意,只敢在脑子里意淫,那就别怪别人下手。”曲晋之淡淡说道。

宋格像是被人踩了痛处,勃然大怒,眨眼的工夫,他们所站的地方就被数不清的红绳包围住了。

那红绳上泛着淡淡的金光,连呼啸的阴风都在此时停了下来,而曲晋之去依旧神色淡然,不受任何影响。

“道行还不浅,”宋格冷笑,“可惜你遇上了我。”

后山骤然响起打斗的声音,令人闻而生畏,但村子里好像也不怎么太平。

宋格离开后,剩下的时安四人都觉得继续待在福林村很不安全,但他们也不想去参与宋格的除邪祟计划,便想着要不先离开村子,到大凉山下等宋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