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期元旦，小礼堂举办了一场元旦晚会，她被校联安排去清洁场地。一群人清洁到七点，早就饿得饥肠辘辘，姜初初六点吃过晚饭才过去，最后收座位牌这个繁琐和无聊的任务就被她包揽下来，其余人回去休息。

姜初初收好座位牌，抱着箱子还回器材室，一推开器材室的门，她就听到最后面传开一声异响。

紧接着，是淡淡的喘息声。

那声音是好听的，带着颤，就像有人用丝带在她鼓膜擦来撩去。

姜初初还没上前，就闻到空气中浓郁甜腻的香气，那是信息素的味。

还是奶糖味的。

那气息太诱人，姜初初感觉自己身下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她咽了咽口水，把箱子放下，往后退了一步。

“同学，你还好吗？要不我把灯打开——”

“别开……灯。”

声音已经哑透，仿佛已经有点撑不下去。

姜初初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现在明显不是套近乎的时候，她应了一声，“好，我不开灯。你……咳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带抑制剂了吗？或者我喊校医过来帮您？”

“……过来。”

“啊？”

空气弥漫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姜初初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再多呆一会都会失控。

“我是alpha啊。”姜初初怕他搞不清楚状况，连忙说，“我还是出去找人吧。”

“过来。”

那头又喊了一身，似乎是挣动了一下，后面的木架子也发出“嘎吱”的声响。

姜初初松开门把，慢慢走上前去，事实上她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