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不离费鸣,说出来的话全戳在林裴心底最软弱的地方:“他如果要和我离婚,我同意,可以允许他去找更优秀的女人,但我不能看他堕落在这种小破地方,被别人指指点点的用恶语挑断脊梁骨。”
“他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林裴抬眼时,溢在眼眶里的泪顺着脸颊落下,沁进刚洗净的紫色衬衫里,那是费鸣前几天逛街时买给他的礼物:“他爱我,我也爱他。”
“他的爱是无私的,不求回报的。你的爱是会拖垮他的,会让他身败名裂的。你这么大个人,拎不清轻重吗?离开他是为他好,男人的前途非常重要,没有他你又不是活不下去……”
“我要说活不下去呢?”
女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她一直看着林裴,眼里没有心疼,对于她不理解的感情,不被世人接受的观念,于对方而言,同情是奢望。
“有些话我不想讲的太过直白。”
“没事方女士,您讲吧,您如果再不讲,我也说服不了自己放弃。”
方女士闭上眼深吸口气,握拳的手背青筋凸起:“费鸣喜欢你什么,你说的出来吗?”
林裴看着她,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会儿,视线再次落低。
“你给我的感觉一点不像个男人,外表和内在的那种气概,可能连我你都及不上。费鸣无非是在家禁锢久了,想寻找刺激,想尝尝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