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洛脱下帽子扇着风,摸了摸胳膊,有点晒痛的感觉。
她的皮肤是白里透红的那一种,别人军训晒成煤球,她是晒脱一层皮,即便好好养一段时间会变得更白,但过程是很痛苦的。
军训结束,一个个不舍得教官的哭天抢地,陆嘉洛也哭,因为脸、后颈、胳膊,哪儿都疼得要命。
不记得是第几天,她正敷着面膜疗伤,收到了艾德闻的微信。
如果没有紧急qg况,减掉逢年过节复制黏贴的祝福,他们可能十年不会用微信沟通一次。
他说:十分钟,到你学校门口。
陆嘉洛戴着口罩、棒球帽,特务接头一样出来了。
只见到艾德闻一个人,而他挑着眉打量她这副打扮,然后递给她一支澳洲出产的晒伤膏。
不管是不是艾米叫他来的,都是他送来的,陆嘉洛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装不知道。
因为对他说声‘对不起’,都比说声‘谢谢’容易。
对不起还可以解读成被迫,谢谢就只能是自愿的。
当时陆嘉洛语速很快的说,“我高考的时候你就在放假,我都军训完了你还放假,你究竟是放假还是被退学了?”
说完,她掉头就跑,也不管艾德闻看着她的背影是什么表q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