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说,让他一个人清理地下室,她不是故意的。
不过,既然地下室是他的‘地盘’,那么,关她屁事儿。
翌日早上八点,树枝上的蝉,已经勤奋的开始上班,光膀子的老人骑车从别墅前路过。
陆嘉洛和小胖子蹲在糙丛前,用火腿肠喂着野狗,身后响起汽车的引擎声,她拉起小胖子。
艾米亲自开车,把他们送到了乘坐机场专线的巴士站。
行李放进巴士的行李舱,小胖子爬上车就喊着,“我要坐第一排!”
第一排是个单人座位,也就意味着她和艾德闻要坐一起。
陆嘉洛靠窗坐下,就把耳机塞上了。
巴士上路有半个小时,她托着腮,想打个哈欠,忽然肩头一沉,她愣了愣,低头,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和平常有点感觉不一样,脸庞更柔和了。
陆嘉洛没有吵醒他,视线转向车窗外,树荫从车顶一节一节的掠过,她的睡意全无,这一段路程可能会很漫长,又不希望它太短。
快到机场,天空就不那么蓝了。
艾德闻转醒,坐正腰背,伸了个懒腰,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刚刚是靠在她肩上这件事qg。
陆嘉洛也始终把脸冲着车窗,就是肩膀有点酸。
航程两个小时,青州落地,他们搭乘出租车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