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姨说了半天,孟时语才知道,原来张姨很久之前就因为胸口发闷,去医院查过一次,那时候就有高血压了。
孟时语不禁有些自责,她都不知道张姨生病,可每次她头疼脑热的时候,张姨永远是最关心她的那一个。
“好了,越说越多,快走吧。”张姨拍着孟时语的手,催着她离开。
……
坐在车里,孟时语收拾好心情,拿出手机背着台词,冷不丁听到周逸森在一旁出声问道:“刚才那人是谁?”
孟时语低着头心虚的说着:“张叔……秦思远的爸爸。”
原以为周逸森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他只是‘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孟时语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便用很随意的语气说:“他是张姨的亲弟弟嘛,张姨住院了来看看也挺正常的。”
周逸森又‘嗯’了一声,这更让孟时语琢磨不透了,轻咳几下,继续说着:“张叔不怎么来福利院的,我也只是见过几次而已。”
红路灯下,周逸森轻踩刹车,偏头看着极力想要撇清关系的孟时语,嘴角藏着一抹笑,低声问道:“你这么在乎我的想法吗?”
孟时语抿着双唇,故作轻松的摇头说着:“我……我没有啊,就是简单地概述一下。”
周逸森笑着伸手牵住她的手,轻声说:“我没那么小心眼,更何况,我没觉得我比他儿子差,要有想法……也是那个张叔为他儿子感觉不值才对。”
孟时语回握着他的手掌,偷笑一下,马上一本正经的松开手,说:“好好开车!”
一路上孟时语捧着手机,却始终都没看进去,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会儿的试镜,这有种临近考试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