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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红糖水冲好了,孟时语捧着杯子坐在化妆桌前小口的喝着。

身后的周逸森,正不紧不慢的帮她吹着头发。

这种像是两夫老妻那般自如的相处模式,让孟时语迷失自我。

手上的红糖水是热的,喝进嘴里是暖的。

孟时语低头笑,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起白颖的那通电话。

抬头看向镜子里认真地像发廊小哥似的周逸森,轻声说道:“今天白颖给我打电话了。”

周逸森没听清,把吹风机关上,问:“什么?”

“我说,”孟时语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转身看着周逸森,继续说,“白颖给我打电话了。”

周逸森把吹风机收起来,问道:“白颖?她想干什么?”

孟时语摇了摇头,说明白颖打电话的目的。

周逸森听完,反问着她:“你想去吗?”

孟时语抿着唇想了一下,点头说:“去,反正你也会去,有你在她应该不敢做什么。”

周逸森靠着化妆桌,故意说道:“不只是我会去,你未来公婆也会去。”

孟时语从凳子上站起身,拍了一下额头,差点儿忘了。

白家和周家是世交,白父的六十大寿,周逸森的父母肯定也会到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