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后的一片树木笔直高大,枝桠纵横交错下树影层叠。
韩煦站在这不知有多久,他一直注视着钟楼之上。
那里坐着阮灵芝,和他从未见过的男人。
他们亲昵的说着话,能从她轻轻抖动的肩膀,想象到她一定笑的灿烂。
不一会,阮灵芝就坐到他的腿上,他们开始接吻,他抱着她的腰,手指伸进她的头发里。
韩煦闭上眼睛,两颊微微一动,松开紧咬的后槽牙。
他睁开眼,不敢再抬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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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他们要去祭拜过世的爷爷奶奶,所以不能送梁安到火车站。
鲁泓妹自从得知他的家庭背景,就展开想象他走哪都有人给铺红地毯,于是在门前拉着梁安的手安慰道,舫城太小没有飞机场,只好委屈他体验一下‘人情味’充足的火车。
阮灵芝嘴巴闲不住的补充一句,“他也是坐火车来的。”
年初二,大清早便启程去舅舅家。
果然,她姥姥看见阮灵芝吊着的胳膊时,整张脸唰的就拉拢下来,从进门开始一直絮叨着她,大有念到晚上他们出门回家为止的势头。
大家围坐在饭桌旁,在鲁泓妹和她姥姥交头接耳时,她听见银行小开之类的字眼,阮灵芝来不及阻止,就被姥姥和舅妈一轮男方家境人品,以及结婚生子的问题狂轰滥炸,她应付的心力交瘁。
时间飞逝,转眼年初五。
清晨她跟着阮和平去了诊所,拆掉夹板感觉失而复得一只手,阮和平照常留下来和韩田野下棋,让她先回家。